《裙下之臣》/<九条单恋向>
*激情速打九妃文
李女士又搞到北极圈了
*新手试水如有雷同那一定是小五郎的错
bgm：裙下之臣
让那飘啊飘啊的裙/挑惹起战争/赐予世界更丰富爱恨
让那摆啊摆啊的裙/臣服百万人/对你我崇拜得太过分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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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律师。”
“九条小姐。”
九条玲子朝妃英理走了过来，她这样理智又冷静的人，还是在走过来之
前尽力平复了呼吸和心跳。她暗暗反复练习了几遍尽量波澜不惊地说出妃英理的名字，她害怕会在这个心心念念了很久的人面前失态，她怕脱口而出的语气，包涵了太多不能被妃英理理解和接受的感情。
“我听他们说，你答应接下宇佐美真治的案子了？”
“我还想找个时间去跟你打声招呼呢。”
九条玲子是宇佐美真治案子的检察官，而妃英理是宇佐美真治的辩护律师。妃英理应该算是九条玲子的前辈，也是被称为律政界女王的存在。而九条玲子被称为检察官里的麦当娜。两人都是各自专业领域里的顶尖精英，但这却是她们第一次在法庭上正面对决。
这也是九条玲子，第一次以九条检察官的身份接触到妃英理。
她已经认识妃英理很久了，久到回想起来，她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妃英理感兴趣的。是从大学的时候听教授提起这位令人骄傲的学姐开始？还是她在见习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她开始？
她已经记不得妃英理这个名字藏在心里多久了，久得她几乎把妃英理当成了一股执念，指引着她必须足够优秀到可以站在她面前。
“我还真是期待跟妃律师在法庭相见的机会。”
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好在说完之后九条才反应过来没有太失礼。是啊，她真的期待很久了。久到知道妃英理和她青梅竹马结了婚、生了孩子、又分了居，知道她再律政界越来越成功，一身紫色的正装套裙的她总是自信又强大。
和她喜欢的样子总是一模一样。
“到时候还请您手下留情哦。”
“哪里的话，我才要请您手下留情呢。”
“那我们就彼此加油喽。”
“那么，我先告辞了。”
九条匆匆说了告辞，唯恐思念太盛，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不过妃英理身边那个年轻女孩子，大概就是她女儿吧，眉眼温柔像极了年轻时的英理。
九条回到了办公室，静悄悄的办公室只有时针滴滴答答转动的声音。九条把座椅后面的窗帘稍微拉开了一些，傍晚的夕阳大量地洒进办公室里。九条没有开灯，漆黑的房间里洒进夕阳，半明半暗的环境总是很适合用来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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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妃律师只把她当同事、当对手，除此之外，她们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但九条并不在意这一点，她本就是性子冷到极点的人，她不太需要朋友，她也更不想跟妃律师做朋友。
“我只要一直追随她就好了。”九条有些自嘲地想着。
妃英理在生下女儿后退隐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复出，那时九条刚从大学毕业，跟随前辈做一些助理工作。
妃英理可能根本没有发觉，或者根本没有在意，那是九条第一次在法庭上见到她。
那个闪闪发光，理智从容的她。
那个时候的妃英理真是年轻，就像她女儿现在的样子。初见时的样子往往会成为一个人顽固的印象。九条很喜欢妃律师那身紫色正装套裙，总觉得给她那杀伐果决的形象蒙上了一层温柔又浪漫的的薄纱。
后来九条总是偏爱淡紫色的衣服，那是温柔又理智的颜色，那是秘密的颜色。
九条在大学的时候成绩很好，也经常听教授提起曾经有一位叫妃英理的学姐几乎可以说是律政界的天才，不过很可惜毕业就结婚了没有听说在律师行业有什么作为。
九条是个相当要强的人，她在自己的专业上一定要做到最好。那时候教授总说，她可能是这么多年来终于出现的能够超越妃英理的存在。妃英理这个名字，便几乎成为了她整个职业生涯的执念，是她一定要超越的存在。
所以，她也不允许自己还在这样弱小的情况下去面对妃律师，她要足够强大，强大到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或者她的对面。
她希望有一天，自己也有足够的能力去划开妃律师理智果决的面具，去看看她的慌乱、她的脆弱和她的悲伤。
但她也要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包容妃英理所有的脆弱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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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跑去找被告的前妻了？”
“是。是为了证明被告有不在场证明，辩方那里正在积极地与证人接触。”
妃律师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拼命，抓住一个纰漏就会一直挖下去，真是聪明又能干的女人啊。
这是她和妃律师第一次对决，相比司法的公正，她甚至更想看到妃律师会不会成为她的手下败将呢。
不过那个女人，大概只会在他面前才会输的吧。
她记得第一次在法庭上见到妃律师的时候，案件结束之后她跟随当时是她师父的检察官去祝贺一下妃律师顺便告辞。妃律师笑容得体又从容，很是耀眼。
告辞后转身要走，便听到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大声喊着妈妈跑过来搂住了她的腿。
“诶？就你自己来了吗？”
“不是啦，是阿笠博士和新一陪我一起来的。”
阿笠博士递了一束花给英理，“恭喜啊英理，第一次辩护就取得了这样的成功。”
“谢谢阿笠博士。诶？那毛利呢？”
“爸爸说临时有案子走不开，便拜托阿笠博士先把我送来了。”
“这样啊……”
九条其实并没有走远，她本来想看看能娶到妃律师的该是怎样一个男人，便一直躲在转角处偷偷看着。
尽管妃律师可以理解小五郎工作的不易，可是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参与辩护，他没能来看，她还是很失望的。
九条看她强忍着沮丧和女儿说说笑笑地走出了门。九条装作要出门的样子，一边随手翻阅着卷宗一边偷偷斜睨着她。
一辆出租车飞快地开向门口后停了下来，大家被吓了一跳。车上下来一个慌慌张张的男人，说不上难看但也在九条的审美里也够不上英俊的那一档。
“什么呀？庭审都已经结束了你才过来？”
“什么？已经结束了？我特意赶过来，本来想至少能看到宣布审判结果的。”
那个人大概就是妃律师的丈夫，那个叫毛利的男人吧。妃律师看到他便皱眉，叉腰质问着他，两个人逐渐吵了起来。
妃律师似乎一见到他就不再是那个在法庭上叱咤风云的女王了，反而像个恋爱时候不依不饶的小女人。
他们的女儿满脸担忧地说不要再吵了。
九条觉得这场戏看到这里就够了，便转身想往回走。她心里暗暗好笑，那个小女孩，你可不要太担心了，出租车后座上的大概是玫瑰花吧，这个男人刚从警视厅回来连裤脚上沾了泥土都没来得及换却记得给妻子买花。而至于你的妈妈，九条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心想到，那可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冷静理智的人，却因为他没来看她的辩护而像个小女生一样当众和他生气吵架呢。
真的是很特别的存在啊，想到这里，九条甚至有些嫉妒毛利了。
九条很希望，有一天她也会是妃律师很特别的存在。
无论以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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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条这些年一直关注着妃律师的消息，尤其听说了在那次见面后不久妃律师就和丈夫分居了。
这是九条没有想到的，那两个人虽然看起来吵吵闹闹的，但感情应该是甚笃的。不过再美好的感情也会有褪色甚至破碎的一天呢，对于九条来说，她倒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她反而有了想在生活中接近一下妃律师的想法。
九条为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原来她已经不仅仅想在法庭上赢过妃律师了，她想要的，好像不仅仅是看到她的慌张和失落，她想要的更多……
只是…
当她浏览收集到的妃律师各个案件的视频资料的时候，细长的眉毛却渐渐皱了起来，她发现过了很长时间，妃律师的婚戒也从没有摘下过。
九条看完了视频便关上了，空旷的房间又立刻恢复了黑暗。她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叹气的声音在房间里久久回荡。安静的环境有利于思考，她揉了揉眉心，仔细思考她对妃英理究竟是怎样一种感情。
她一向以冷静理智要求自己，她向来也是这样的人。她很明确，自己对妃英理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对一个厉害前辈的敬仰之情，否则早就会想办法多跟她接触，争取从她身上多学些什么。
但她对妃英理真的是爱情吗？九条自己也始终看不清这一点。
她得承认，她在过往的人生中没有特别在意哪一个人，或者在她眼里，并没有哪个人值得她特别在意。她见过很多有关感情纠葛的案子，那些案子总是夹杂着剧烈的喜欢或仇恨，这都是她所不喜欢也不能理解的。所以当她觉察到自己会分外关注妃英理的事情，她无法把自己的感情立刻划分到爱情那一范畴。
而她也清楚地知道妃英理对她丈夫的感情，知道大概任何人都无法横亘在他们之间。
九条有些自嘲地笑了一声，夹杂着莫名悲伤的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久久飘荡。
她不知道该怎样定义自己的感情，但其实不管怎样定义都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不管怎样定义，都不会有一个很好的结局，她和妃英理只会是同事，也只能是同事。
她看过也参与过这么多案子，她明白这世间的感情是多么复杂，无法挨个下定义，所以她也干脆不必考虑了。
她知道妃英理的目光不会聚在她的身上，所以她只能一步一步向妃英理的背影走去。
当然，是在不会打扰到她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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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条玲子和妃律师短暂会晤之后转身离开了，助理小声对她说：“听说妃律师这次又多了一次连胜纪录。”
九天微微扬起嘴角：“是吗？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我绝对会让妃英理尝尝败北的滋味。”
是的，我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能让你输的人，只能是我。
九条的助理是个很沉默的人，九条本人就非常冷漠，自然也不喜欢身边的人太过聒噪。而她时常派助理收集一些关于妃律师的资料，助理也从来没有多问过什么。
“听说，那位毛利小五郎也在她的证人之列。”
听到这句话，九条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助理接着说：“因为那名被告当晚到前妻店里的时候，他们碰巧遇到了。”
九条侧对着助理看着天花板：“哦？这么巧？我记得这位毛利小五郎好像是妃律师的丈夫吧？”
“是的。他们目前处于分居状态。”
九条本想这是她和妃律师第一次在法庭上正面对决，没想到却把最不想见的人牵扯进来了。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在案件中掺杂太多私人感情，即使这是很难自控的。至于那位毛利，九条想了想，轻笑出声：
“这案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她给毛利打了电话，约在了被告前妻的店里见面。
第二天庭审的时候，九条一眼就看见了穿着深紫色套裙的妃英理，就和当年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样，自信从容又强大。
九条宣读完毕后看向妃英理，但妃英理好似并没有注意到她而是认真地听她的助理小声说着什么，并流露出自信的表情。
九条很喜欢妃律师这个表情，好像任何事物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所以一旦有些事脱离她的掌控呢？而背叛她的又是她最信任的人，又会是怎么样的呢？九条有些玩味地想着，嘴角微微上扬。
在审判长宣布审问证人之前，九条突然举起手：“审判长，在此之前，检方请求庭上准许传唤新的证人出庭，他是经营侦探事务所的，拥有沉睡小五郎封号的毛利小五郎先生。”
在场的人明显都震惊了，即使是一向冷静理智的妃律师，目光也如刀锋般看向她，两片薄唇紧紧抿在一起。
九条并不躲避她的目光，反而深深的望了回去，并轻轻昂起了头。
“我马上就会让你尝到第一次败北的滋味。”她心里暗暗想着。
九条对这个叫毛利的男人多多少少有些敌意，除了她自己对妃律师的感情外，她总觉得这个有些蠢的男人根本配不上妃英理这样杰出的女性。他作为一个侦探，丝毫没有注意到被告的前妻有篡改他手机时间的机会来制造不在场证明这件事，这让九条对毛利的不屑又多了几分。
没错，她就是要利用这个愚蠢而又被妃律师深深爱着的男人，让妃律师第一次尝尝失败的滋味。
当她申请传唤被告人的前妻到场的时候，妃律师已经察觉到自己被她狠狠摆了一道。妃律师低下了头，表情有些暗淡。
九条玲子几乎是激动地手都要微微颤抖了，时隔多年，她终于又看见了妃英理这副表情，这副受挫失意的表情，是因为自己。九条几乎难掩眼神里的狂热，轻笑出声。
这样的妃英理，简直太过吸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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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被告的前妻承认了自己篡改过毛利小五郎手机上的时间。这样毛利为被告所做的不在场证明就归于无效了。
在庭审结束之前，妃英理问了被告前妻最后一个问题：“昌子小姐，在之前我曾经问过你你与被告的关系，你说对他恨之入骨，又为何要为他做不在场的虚假证明呢？”
昌子小姐闭上眼睛，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
九条的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妃英理，听到这话，九条忍不住微微蹙眉。她转头看向毛利侦探，也许在别人眼中，妃律师与毛利侦探的关系也像被告和他前妻一般恶劣吧，只是这恶劣的关系却是为了掩藏什么真相，掩藏着什么充满对对方的爱的真相。
第二轮庭审的时候，妃律师开始围绕见到被告以及自己睡着并醒来的问题开始盘问毛利小五郎。
妃英理一扫前几天在法庭上的失意，又恢复了她那强大理智的律政界女王的气场。
助理有些担心地询问九条妃律师这是什么意思。
九条眉头微蹙，也有些搞不清妃律师的目的，便随口答道：“大概是想垂死挣扎吧。”
然而当妃律师提出在毛利侦探沉睡期间被告带着死者来到前妻的店里的时候，九条终于开始慌乱了。她立刻向审判长提出反对，指出妃律师所指控的不过是猜测，没有确实证据。
然而九条话音刚落，妃英理冰冷的目光终于落到了她的身上，坚定地说着：“我当然有证据。”
当妃律师提出根据死者的胃内容物推理出真正的凶手其实是被告的前妻的时候，毛利侦探也阐述了关于这起杀人案作案手法的推理。眼见着局势不可扭转地转向妃律师那一方，而妃律师的眼神几乎没有从毛利侦探身上移出去，九条的目光愈发阴沉了，两排牙齿紧紧咬在一起。
毛利侦探指出，被告看见了自己前妻的杀人过程，与其让前妻受到惩罚，不如让已经喝醉的自己接受审判，没准能像喝醉之后杀死自己儿子的死者一样顺利逃脱检方的判刑。
九条咬着牙轻蔑地笑着：“别傻了，就算他当时喝醉了，他所犯的罪也不可能因此减轻一丝一毫，反而可能被判得更重了。”
“你错了，被告这么做，正是因为他还深爱着自己的前妻。”沉默了许久的妃律师突然开口说道。
当妃律师拿出那个证明他们夫妻之前还深爱着彼此的火柴盒的时候，九条已经没有任何能辩驳妃律师的话了。她只能呆呆看着妃律师像以往任何一个案件一样，从容理智，逻辑缜密地打倒她的对手。
她输了，即使她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即使她觉得自己已经有资格跟妃律师平起平坐，即使她短暂地让妃律师脸上流露出受挫的表情，可她还是输给了她。
案件结束之后，九条愣了好久，她没想到期待许久的与妃律师的正面对决会是以她的失败而告终。妃英理还是那个妃英理，还是那个横扫一切的律政界女王，她的连胜纪录也并没有因为九条玲子这位检察官里的麦当娜出现而终止。
九条反思了一下自己失败的原由，她对这起案件的处理不够冷静，她几乎是执拗地把打败妃英理作为处理这起案件的目标。她曾反复提醒自己不要在案件里投入私人感情，但她的情绪却不可避免地被妃英理的一举一动而牵动。
果然失败了啊，她试图打败一个执念，而妃英理试图打败一个对手，她怎么可能成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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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例，她作为检方是要跟辩方律师在案件结束后打个招呼的。九条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她不想在妃英理面前表现出一丝潦倒狼狈。
“我今天还真是佩服你，我甘拜下风。而且，我还是第一次被证人把整起诉讼结果翻转过来，真是叫人印象深刻。”九条尽量避免自己的语气太过尖锐，不过她说的倒也是实话，作为和妃律师对决的第一起案子，它已经足够精彩，足够让九条意识到，要是想打败律政界女王远没有她想得那么容易。
“就是啊，我也是第一次。”妃律师客气地回答。
“有机会再在法庭见喽，到时候你可要手下留情啊。”九条朝妃律师微微鞠躬便转身离开了。
妃律师那套经典的深紫色套裙里穿着浅紫色的衬衫，就和九条西装上衣的颜色一摸一样。九条朝他鞠躬的瞬间，甚至可以闻到妃律师衬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香气。她真想凑近了问一问，但她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保持着意志的清醒转身离开了。
“我希望妃律师从现在开始能创造史上更辉煌的连胜纪录。“九条的语气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静淡漠，顿了顿又接着说：“谁也不能抢在我之前让她尝到失败的滋味。”
九条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说这话时眼神有多温柔。
是的，这世上能让律政界女王在法庭上流露出失意受挫表情的只能是她，能打败律政界女王的只能是她，只有她。
她一定会足够强大，强大到光芒万丈足够吸引妃律师的目光。即使她明知那样的目光注视是短暂的，但对九条来说，她知道，那是她能得到的最好结果了。
“所以啊妃律师，你一定要赢下去，如果有一天你可以对一个人甘拜下风，那个人也一定会是我，也只能是我。”九条心想着。
所以她想她应该很快会和妃律师再见面了，她期盼着这一天，期盼着妃律师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的这一天的到来。
就像以往人生中，无数个日日夜夜所期盼的那样。
后记
为那摆呀摆呀的裙/凡士气下沉/赐我理由再披甲上阵
为那转呀转呀的裙/死我都庆幸/为每个婀娜的化身/每袭裙
穷一生/做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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